“他是坏人吗?”

七海反问我:“你觉得呢?”

“我也说不上来嘛,毕竟只见了一面,”我在床上打了个滚,文不对题,“或许是个很温柔的人吧。”

“你还是尽量不要对别人谈起对五条先生和夏油先生的印象为好。”七海评价道。

“他叫夏油杰吗?”我点头抓住了重点,追加一句,“夏油先生有时微妙地和悟先生有点像,因为都很强吗?”

七海呼出一口气:“也许是的。”

“那我明天是不是就可以见到你了——等等,这么说起来,我是不是为结束你们的工作立功了!”

“笨蛋。”

七海无奈地斥责,让我想到,如果他在我身边,一定会戳着我的额头问我“知道自己笨在哪里了吗”。

于是我不管怎么样总之先主动认错:“让七海担心了,对不起。”

他被我硬生生卡住,语调回环,没有再解释关于夏油先生的事情,也没有再说工作或者我与夏油杰相见的事情,而是用他那一如既往令人信赖又沉静的语气对我承诺:“在家里等我吧。”

“我会尽快去你的身边的。”

他的话音还没有落尽,我的鼻尖突然有点酸酸的。

我拉灭卧室的灯,把头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的:“我想你了,七海。”

白天的甜品屋还能转移我的注意力,缓解一下无法和七海牵手的不快乐,但是一听到他说要到我身边,我突然感受到自己孤单弱小又黏人,头一次因为想念某个人差点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