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古朴的大门,在寂静无人的校园里走动时,好像世界就只剩下我和七海两个人。
转过拥有回廊的教学楼,?大片绿茵和花丛,?画卷一般向我们展开。
“那边,?”七海在第二栋建筑旁停下脚步,?带着些许怀念指了指棕色的建筑,?“是我读书的宿舍。”
“。”
我看这装扮豪华的宿舍,?透过摇动的窗帘,?隐约能看到里面齐全的配备。
高中时的七海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穿着黑色的制服,?叼着面包片与隔壁的某个朋友一起冲出宿舍,他的友人也许会拖着鞋,?在后面一蹦一跳地叫他:“等我一下啊七海!”
“操场,?平时学生们会去那边做些体能训练。”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七海在绿色的草坪上做俯卧撑的样子,夏天做这样的运动会很热吧,校服下肌肉线条若隐若现,汗滴会顺着他的额际沿着侧脸落下。
……如果那时我也在的话,?真想拿着冰冰凉凉的小手帕帮他擦擦汗。
虽说天气很热,?但是我可以为我们两人打着画有小黄鸭的遮阳伞,?盘膝坐在他身旁灼热的地面上,?乐此不疲地帮他数数,为他扇扇子还要加油助威,?以至于把所有燥热抛在脑后。
“包括用刀之类的吗?”我晃了晃头,把这些想象晃出去,好奇地问道。
“不同人的武器是不同的。”七海顿了顿,“比如五条先生,他的武器就是他本人。”
“这么说起来,?五条先生和七海早就认识。”我翻起旧账,“医院那时候居然还骗我,说你们一见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