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可靠的方法还是用野崎君吓唬他们。”我一本正经地补充,“身为被欺负的对象,要先震慑他们才能讲道理,因为愿意给你讲道理的人是不会来欺负你的。”
比如七海,七海,还有七海。
虽说有的时候有些凶,但是在你做对的时候,还会温柔地揉揉你的头发。
我捧着脸,学着七海的样子,摸小猫一样给顺平顺毛,他向我靠近一,迟疑又乖巧,让我的心像是舒芙蕾上的奶油一样一层一层绵绵地发软、化开。
这样的小孩子真是太可爱了。我又抱着脸红起来的顺平蹭了蹭,小声与他悄悄话:“你可是我唯一的店员的孩子,小孩子有向厉害的甜品师和她的朋友们大胆求助的权利。”
被我抱住的幼崽紧张地头。
不过揉幼崽的快乐时光并没有持续多久,我的耳边突然闪过白光,然后咔嚓一声。
不知何时回来的野崎拿着照相机,在我脸侧摆弄:“又捕捉到适合婚后麻美子的素材了。”
“野崎/野崎君……适可而止一吧……”
“野崎哥哥这么认真地在画漫画,”顺平抱着我的腿探头,“漫画,有趣吗?”
“当然,画漫画堪称我人生的转折,从高中之后,我……”野崎滔滔不绝地开始讲述他的心路历程。
我无奈地扒拉开野崎避免他过度影响小朋友的未来择业观:“准备回去了,一起去甜品店吃饭吧。”
“你妈妈在等我们呢。”我歪头对顺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