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上向左滚了一圈,又向右滚了回来,最后面对天花板,傻兮兮地翘着嘴角,死活放不下来。

虽说现在七海先生看上去似乎非常紧迫,但是至少说明他的心情没有太糟糕。

五条先生那次我就在怀疑,原来抱抱真的这么有效?!

我又坐直,端端正正放好自己的脚和腿,如同古代仕女图中的大家闺秀一样,将手交叠着放在小腹上。

这、这样子有天鹅的感觉了吗,退一步,是一个优雅的小鸟也好啊!

这样子我也许就足够有资格拥有天鹅的拥抱了。

我保持着端庄的坐姿坐了一会儿,捧起手机找出赤也在甜品的照片,再次思考起来。

七海先生对故友的描述,听上去意外地与赤也很相似。

如果带他去看赤也的比赛,带着赤也和他吃饭,也许他会因为很喜欢与赤也这样的孩子相处,而短暂地放松呢。

或者,如果,我以与同期同学很像的赤也为原型,为七海先生画一副画,能让他感到安慰吗?

素描的方式也许还挺、

我被七海先生轰炸的脑子突然宕机一秒,然后迅速运转起来。

画,画,画。

我画过七海先生,好像仍然以面朝外的方式,贴在甜品店通往二楼的楼梯上。

……七海先生走了多久了?

我一把抓过来手机,看到上面显示出足够令七海先生走回甜品店的时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