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着草莓大福,闷了一口。
清酒淹没了我的口腔,火焰一样的触感烧到我的鼻子和喉咙,我捂着脖子弓身,一点一点咽下去,七海先生直接坐到我身边,手拍着我的背:“被呛着了吗?”
他看了一眼我的杯子:“怎么一下子喝了这么多?”
我终于咽完酒,眼睛险些被辣出来泪,脸颊发热张口就是酒味:“被辣了一下,忘记闭嘴了,呜呜、嗝。”
我慌忙捂住嘴。
七海先生飞速扭过头,又扭回来,好像一闪而过的笑意是我的错觉,他作势把杯子拿走:“那就先别喝……”
“我又没醉!”我立刻抢回来,抱着不撒手,“我要向先生证明我自己!”
“我还没说你醉呢。”
“没醉先生干嘛阻止我,刚才太辣了,被刺激得忘记它的味道了,我要再尝一口。”趁先生不注意,我又喝了一口,然后再次呜咽着去揉脸揉眼睛,“原来它的味道就是辣的呜……”
眼前被生理性眼泪糊住,我又打了一个嗝,摸索着去找纸,口齿不清地同七海先生交谈:“我的嘴巴现在好像不是我的了。”
先生用一块大福回答了我。
他用筷子把它提到我嘴边,轻轻碰着我的唇:“我都说了不要喝得太快,先吃下去压一压吧。”
我闭着眼咬住,鼓着腮帮子好不容易吃完了大福,甜味总算冲淡令人难受的酒味。感觉嘴角粘上奶油和麻薯粉,我伸出舌尖小幅度地舔了舔嘴角,又扫过嘴唇。
七海先生问我:“还需要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