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感情真不错。”在我与七海先生都安静的间隙,开出租车的大叔突然感叹道。
“不是不是/您误会了。”我拔高的声音与七海先生冷静迅速的回答重叠在一起。
我看了七海先生一眼,突然有点气闷,于是再次强调:“只是朋友啦。”
“是吗,这也是青春的一种啊。”大叔不知道陷入什么回忆,“人与人的友谊也是很难得的。”
“……您说得对。”七海先生轻咳一声,他将身子前倾与我并排,率先示弱,“我暂且不说好了吗,磕到哪里了,还在疼吗?”
他的声音中流露出一丝笑意:“刚才听到你磕得很大声。”
被嘲笑了。我的脸被自己戳得泄了气,闷头回答:“不疼了。”
“真不疼了?”先生笑意更加明显。
我气哼哼地扭身,想坚强地对他表示我才不是这么怕疼de——
先生的一只手不知何时停在空中,在我的头刚刚扭过去时,轻轻贴在我的额头与帽檐上,我愣住,他也愣住:“这里是不是肿起来了?”
肿不肿我不知道,但是我真的已经不疼了。
关于这一点,我一定要强调清楚,成年人泷岛月怎么可能因为区区撞到车门就想找人安慰。
“……嗯。”我在先生的掌心下点头,感觉他的手蹭过我额前的碎发,小声哼哼,“肿起来了,而且疼。”
——既、既然先生都已经帮我捂住了,所以这次是例外。
七海先生将手心拢起,帮我揉了揉:“小姐还是不要这么冒失比较好。”
“毕竟下周二我正好有空闲邀请泷岛小姐一起出来吃饭,”他含笑说,“如果小姐因为磕着碰着状态不佳,那我们就要再等待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