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还没说完,赤司雅治突然听到高座上不知谁发出的不屑声音,

“把赤司家的那个继承人除掉,你就是名正言顺的家主了吧。”

这句话带有多么恶毒的揣测意味,赤司雅治的眼神当即冷了下来,

“我们家没有皇位要继承,我也不稀罕当什么家主,我们成为数一数二的财阀,靠的不是没用的基因,是自小开始的精英教育和高尚坚韧的品格。”

赤司雅治毫不留情的怼回去,

“老家伙,说话前起码做个准备动动脑子吧。”

这种不带尊敬之意的称呼,高层只在六眼那听过

被讽刺的那人呼吸一窒,紧接着拿拐杖大力敲了下地板,“你真是跟六眼学会了!赤司就这么教育你对待长辈和上级的!”

“我的教养怎样不劳您费心。”赤司雅治哼笑了一声,“你污蔑我,我当然要反驳,而且要反驳得毫不客气。”

“虚张声势。”

“我不至于好脾气到让你随意编排。”

被怀疑对兄弟怀有歹心,赤司雅治有一种人格被侮辱的愤怒,所以他的字词也夹枪带棒起来。

他们的争吵很快被叫停,其他高层并没有一边倒的对雅治讽刺贬低,劝和的意味更重些,说是审讯,其实更像是一种对于现状的探讨,因为赤司雅治是个为咒术界为政府工作多年的特级,他的所有所作所为都是代表“善”的一方,成为医生,参加慈善活动,任劳任怨的在咒灵手下救出无辜者,哪一点挑出来都能写三千字论文赞扬,若因为一点儿小事就下咒令他人去死——未免太牵强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