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赤司征十郎扫了眼小冰箱里远比之前要多种类的饮料,“我以为你去了医院工作,会更稳重一些。”

嚯。

赤司雅治抿着咖啡,低垂着眼睫打量红发少年。

对方自从得了巩膜异色症,行事和言语就变得强势起来,有时候甚至有些不留情。此时他直直的凝视着雅治,那视线犹如实质般带有穿透性,毫不避讳,但不至于盛气凌人。

所以现在是在不满吗?

说是不满有些太过了,毕竟他不至于为此对雅治产生偏见,他只是有些不适应,也不知道这种转变是不是好事。

而赤司征十郎讨厌事情脱离掌控性,尤其在他的一只眼睛变成金色后。

“你不也变了?”赤司雅治轻柔的抚了下他的眼睑,“你变得才是最明显的,有时候我甚至在想,我的小征去哪了。”

一个称呼,让那岳先生差点儿把手飞出方向盘。

达里尔也做了个呕吐的神态,“小征?噫……你疯了吗?称呼千千万,你偏要用最恶心的。”

赤司征十郎也被雷得不轻,他指尖哆嗦着搭在膝盖上,“你……你有分寸就好……”

这种似有似无,抓心挠肺的恶劣才是最致命的。

他好像在挑逗你,但是你却怀疑是自己多疑,因为他在礼仪神态方面做得挑不出毛病,让人认为一切都出于他的修养。

“雅治,我是说真的,你好像不单纯了。”达里尔锲而不舍的在雅治耳边吹风,想引起他注意,“你现在这种性格……是不是叫那什么…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