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加冕典礼上,所有人都能看见他,到时候,你就用自己的眼睛去判断, 这些传言究竟有几分可惜了。”礼仪部的官员微笑着拍了拍掌, 把周围的仆人们都聚集在一起,确定所有的工作都完成之后,就把教堂的大门封了起来。
整个教堂只剩下了几个教士留宿巡查。
夜色逐渐变深,教堂的烛火将跳动的光芒投向了沉默的圣主雕像, 照得装饰着层层金箔与琉璃的窗面微光明灭。
有人悄悄地从教堂的侧门摸了进来, 像只老鼠似的在教堂里小心而忙碌地转悠着, 最后在洁白的圣主像面前逡巡了片刻,眼中燎过一丝疯狂的目光。
……
加冕礼当日。
已经经历过一次封爵的戈尔多已经适应良好。重点是无论是多么长的誓词,他过一眼就能全部背下来,而且由于在神院选修过朗诵课的缘故,他对教士们颂阅誓词那种又像是咏叹调、又像是唱歌的说话方式特别熟悉,所以他根本不紧张。
与之形成对比,伯里恩看起来相当的紧张。
伯里恩:“哥,你的誓言录也太长了,得念多久啊?忘词了怎么办?”
戈尔多:“忘词了就不念。但我不会忘词的。”
伯里恩:“话说这身外袍看起来也太夸张了,你走路真的不会被绊倒吗?”
戈尔多:“……我又不急,我会慢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