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这么期待,都想这辈子和他好好过,他居然在两人大婚之前,就先有过别人,他怎么能找别人学这种事!期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苏长乐简直越想越委屈。沈星阑见怀中的小娇儿眼眶红了起来,死死的抿着嘴唇,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的模样,心疼的受不住,低头不断的轻啄她的眉心。"孤真的没有过旁人,更没有过侍寝宫女,孤只是、只是今日在宴席间询问了,那些已有家室的那将领一些诀窍罢了。"沈星阑见她仍是不愿理自己,不由得急了,他总不能说这些都是
他轻轻的在她唇上碰了碰,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孤真的没有任何经验,孤十五、六岁时就远赴漠北,带兵打仗,军营里半个女郎也
旁的女郎从未多看一眼。
苏长乐抿着唇不说话,但在听见他说他从十二岁那年就开始喜欢她时,心中再度淌过一股奇异的暖流
然而这些都无法解释,为何他的吻和他的动作如此熟练。"孤真的是情不自禁,无师自通。"
沈星阑现在就是后悔,他不该过于心急,他忘了苏长乐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就算很多事不记得了,她却依旧精明得很。"你要是不信的话,孤明天就带你一块去见父皇,让父皇证明孤的清白。
沈星阑见她始终不语,慌乱的低下头,动作装拙的乱亲-通。
苏长乐见他双眸漫上一抹猩红,急着的神情也不像假,又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错怪他了。
她抿了抿唇,轻声道∶"那太子哥哥把衣裳脱掉给我检查。"
沈星阑才刚回京不久,要是真是在大婚前夕有过其他人,身上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沈星阑听见她的话,怔愣一瞬∶"什么?"
她嘟着嘴,又细声地重复了一次∶"把衣裳脱掉。"
沈星阑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之后,呼吸蓦地粗重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苏长乐∶我醋我自己。沈星阑∶ 孤真的是清白的,孤有苦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