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融:“我还没想出来傅水乾会做什么。”
越晟按住他的肩膀,轻柔却坚定地把苏融摁到枕头上,淡淡道:“明日再想。”
苏融整个人在被子里面,只露出一双漂亮的桃花眸,不满地小声嘀咕:“又这么强势。”
越晟动作顿了一下,嗓音低低:“你身体不好,再不睡,明天会精神差。”
苏融嗅着被子上浅淡的助眠香,困意也上来了:“我就随便想一想嘛。”
许是精力不济,这句话他说得懒懒软软的,尾音不自觉拖长,像是隐秘的撒娇。
越晟拨开他脸颊侧的碎发,凝视了苏融一会儿,出声道:“你在孤的床上,不可以想别的男人。”
“……?”苏融睁开眼睛,茫然又无辜:“这哪里一样?”
越晟:“哪里不一样?是你不在孤的床上,还是傅水乾不是男人?”
苏融:“……”
真是越来越任性了,漫天吃飞醋。
看来要找个时间治一治他。
苏融说第二日没有时间思考,还真不是随口瞎扯。
傅水乾在天还没蒙蒙亮的时候,就派人挖通了广宁县东侧与大江的连线,滔滔江水奔涌而下,不知道傅水乾会这样干的众人都慌成一团。
郁文星尤为生气。
他身为广宁县县令,视这个地方为生命,难以理解傅水乾这样罔顾人命的做法。
“傅水乾倒是送了个人情给我们,”苏融骑在马上,对越晟道,“郁文星现在彻底站在我们这边了。”
越晟单手执着缰绳,与苏融的马匹保持着一致速度:“嗯。”
“陛下可有应对之法了?”苏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