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达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提着醋钵儿大小拳头,看着这郑屠道:酒家始投老种经略相公,做到关西五路廉访使,也不枉了叫做‘郑关西!’
你是个卖肉的操刀屠户,狗一般的人,也叫做‘郑关西!’
你如何强骗了金翠莲?
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
叶秋说吧,一拳顿时横冲而出,便是响起一声破风的嘶鸣,仿佛这熏天的酒气都被裁切开来,众人心中猛然一亮,更是大声欢呼起来。
“打的漂亮!”
“好力道!”
在众人心中,这直挺挺,煌煌然的一拳也似乎直打在郑屠脸上,精彩纷呈!
叶秋拳头也不收,就那么直挺挺的放着,好似担了一座大山,继续讲道:“郑屠挣不起来,那把尖刀也丢在一边,口里只叫:‘打得好!’”
底下人一愣,便是点点头。
“这郑屠倒也是有几分血性!”
“血性如何,不过是个下作之人,胆魄放到恶人身上便是天大的坏事!”
叶秋却是不屑一笑,收拳出拳,又是当空一炮,好似要打的空气炸裂!
“鲁达骂道:‘直娘贼!还敢应口!’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的: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两边看的人惧怕鲁提辖,谁敢向前来劝?郑屠当不过,讨饶。”
说完便是,笑着看向众人,一众食客顿时就是一副吃了苍蝇的模样。
“呸!真他妈恶心!还以为是有胆之人,原来是没打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