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在流浪,毫无目的,不知东南西北地在流浪。
“叩叩”,有人敲了敲窗子。
两人同时望去,就看到五条悟正将一张脸用力挤压在玻璃上,一张俊脸此刻挤得宛如一张面饼。
“噗嗤”一声,伏黑甚尔笑了。
他走过去打开了窗子,心情一瞬间放松多了。
明显被精心打理的“长毛白猫”身子软软的,撒娇一样从窗外直接扑到了伏黑甚尔怀中,漂亮的大眼睛藏在墨镜后面窥视着两人。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就是知道!”五条悟一抬下巴,一副“老子无所不知”的臭屁表情。
伏黑甚尔没忍住在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将他重新放到地上,扭头就见琴酒已经站了起来。
“你们不觉得在我这里挥发恋爱的酸臭味儿很不合适吗?”琴酒有些恼火,伏黑甚尔到底是不是来看他的?
伏黑甚尔是,但顽皮的五条猫猫不是。
“你受伤了。”五条悟观察着他的伤口,他突然察觉到了一件事情,口中“咦”了一声。
伏黑甚尔看了他一眼。
五条悟立刻说道:“眩晕感减弱了。”
伏黑甚尔一怔,减弱了?
“什么眩晕感?”琴酒对此完全不知情。
五条悟也没说话,凑近了过去盯着琴酒的身体,又探过半边身子直盯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