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你会对那个组织有什么感情,离开那个组织你甚至不会产生任何的心理波动。”伏黑甚尔拆穿这一切。
“这一切都是你的臆想罢了。”
伏黑甚尔嗤笑一声,问:“你要反驳我?”
琴酒神情冷峻,他当然要反驳伏黑甚尔。
“你将卧底交出来,我可以不追究你这次的脑子不清醒。”琴酒依旧将矛头对准安室透。
安室透立刻在沙发后面喊:“你以为我愿意接受你的投诚吗?既然我已经暴露了,要么你接受,要么我们两个只能活一个!”
“那你去死吧!”琴酒对准了沙发中段,却没能扣动扳机。
伏黑甚尔的手掌,依旧盖在他的枪/口上。
“放手,伏黑!”
“不高兴就算了,干嘛这么暴躁。”伏黑甚尔直接将枪夺了过来,搂着琴酒的肩膀说:“来,喝酒。”
沙发被重新翻了过来,五条悟也坐在沙发上,自己为自己倒上了一杯红酒。
伏黑甚尔却一皱眉,夺过杯子自己喝掉了。
“干嘛不让我喝酒?”五条悟在旁边表达抗议。
“你?”伏黑甚尔不爽:“你是打算让我背你回去吗?”
五条悟理直气壮:“你可以抱我回去!”
去你妈的!
伏黑甚尔翻了个白眼,五条悟果然狗。
“来,安室透,过来喝杯,刚刚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伏黑甚尔朝一旁警惕的安室透招了招手。
安室透脸上的微笑假面都要维持不住了,问:“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