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一切尽入眼帘,没有逃窜,没有铁笼,没有当日的战战兢兢。
他自嘲一笑,真是的,又梦到那场荒唐的“逃亡”了。
一直逃亡到对方的基地深处,伏黑真是他见过的最愚蠢的家伙。
但是他活下来了。
每每想到过去琴酒都不由感叹,伏黑甚尔不但活下来了,他还在训练结束之后成功脱离了基地。
“做个自由杀手不好吗?干嘛还要加入那个破组织!”
在琴酒加入黑衣组织后,伏黑甚尔曾这样不屑过。
那个蠢货,到现在都没发现吗?
当时的那个杀手培育基地,根本就是黑衣组织的人才培养基地!
不加入的话……
“你当谁都像你一样吗?”琴酒疲倦地自言自语,再次闭上了眼睛。
那样的伏黑甚尔,岂止万中挑一?
“琴酒先生。”集装箱的门被打开,正午的阳光斜/射而入。
琴酒抬手遮了遮,从缝隙望去,就见一个头戴帽子身穿厚重大衣的少年正站在门口。
“你是谁?”琴酒已经摸上了腰间的□□。
“请不要紧张,在下费奥多尔,是伏黑先生的朋友。”费奥多尔缓缓走了过去,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说:“我此次前来,是希望可以和琴酒先生达成合作。”
听说是伏黑甚尔的朋友,琴酒没有将枪口对准对方,语气却依旧冷淡:“出去。”
费奥多尔不听,只继续说道:“您也希望为伏黑先生报仇吧?”
听到这话,琴酒的眼神一眯,第一次正视这个年幼的不速之客。
港口afia,地牢。
“被关在这里的感觉如何?”森鸥外站在地牢中,凝望着自己的弟子。
太宰治的双手被手铐束缚在身体两侧,听到这话嗤笑了一声,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