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却仿似没听到般,又嗅了嗅,定在床边不动了。

结合亥奴方才所言,谢枕舟可以确定。

君烨许是在他身上下了什么咒术。

银铃看不到他。

“味道没了。”银铃的脸变了回来,搓了搓鼻子。

亥奴耸肩,懒得同她多说。

谢枕舟看了眼二人,径自从床上坐起,走向门边。

只是甫一踏出,就觉殿内有一层禁制。

他走不出去。

谢枕舟眉头蹙起。

体内的灵力依然被封印着,无法运转,他又走了回去。

银铃找不到他,转头就出了殿门,亥奴紧随其后。

只是在他走时,回头看了眼。

“届时他成了君后,你多的是时候见他。”亥奴走出去,他的话也传入了谢枕舟耳中,令他眉间蹙得更深。

刚走出几步,亥奴神色就是一紧,连忙叩头,“妖皇陛下!”

君夔不知何时出现在殿外。

“你下去吧。”

君夔扫视一眼亥奴,下令道。

亥奴有些迟疑。

刚刚那位殿下过来并未觉出什么,但妖君大人的术法定是瞒不过妖皇陛下的。

面对君夔,亥奴骨子里的奴性让他不敢违背,生不起抗命的念头,只得服从,“是。”

君夔待人离开,抬脚就要进去。

君烨同越辞二人在妖皇宫打了起来,倒给他腾出个空闲。

同一时间。

听到外面动静的谢枕舟心弦猛地绷紧。

是君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