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上述的情况,我们还发现他的运气好像异常的糟糕。糟糕到他有时候哪怕是走路,都有可能遭遇什么意外变故。像这种某位跟在他身后的人员忽然没站稳,向前摔倒的同时,手里的武器还恰好朝他打去这样的情况,更是层出不穷。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奇怪。”
说到这个,风见裕也看上去就好像感到非常为难和棘手一样:“降谷先生,您觉得他会不会是在伪装!”
一开始还很警惕,但越听到后面,安室透的表情就越微妙:……
他忽然想起来了。
公安大牢里蹲着的这个琴酒,他之前被坑了一把,身上估计还背负着诅咒牌的效力。
他会这么倒霉,多半也是因为诅咒牌的作用一直没消失吧。
按照花音的说法,那接下来琴酒倒霉的程度应该就和那个世界小时候的他使用如愿扑克牌的愿望强度成正比了吧。
不过这么一提,安室透倒是又想起自己的手上那一张如愿扑克牌了。
不得不说,这种愿望他来许,惩罚琴酒担的感觉确实让人觉得身心愉快。
风见裕也和安室透并没有通上很久的电话,两人把关键的信息点做了些沟通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不过,现在风见裕也已经找到了突破口。
他回到了审讯室,对着那个冷漠嚣张的女人逐渐开始施加压力。
既然她希望组织要来救她,那么就彻底摧毁她的希望好了。
“你们背后的组织是用酒名来做代号的吧。”
他以一种叙事般的平淡语气说道。
基安蒂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但这一次,风见裕也并没有因为她的态度而受到什么影响。
他只是微微一笑,闲聊一般的对她说道:“我们这里不仅仅只关押着你们两个代号成员,也许你会有兴趣去看看你其他的同事?”
听到这里,基安蒂几乎要冷笑出声。
组织的代号成员大多都是塑料关系,她为什么要去看什么所谓的同事。
能被公安抓住,说明那个家伙恐怕就是个没什么本事的废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