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发动了车子,机车喷出一道长长的烟蹿了出去。
松田阵平还在我的后座絮絮叨叨地和我讲话,但是我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耳边是呼呼呼的风声,吹得我心都乱掉了。
我小声,犹豫地说:
“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可以?”松田阵平对我突然的话感到困惑,“你是说一起去看日出吗?”
“我是说日出的上一个问题啦。”我有些气鼓鼓地说。
我故意把车头一撇,开到了旁边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上,车身因为石子,突然剧烈地摇晃了一下,让人的心跳都好像快要漏了一拍。
松田阵平似乎是心一惊,一把抱住了我的腰。
“你是说……”
他的声音似乎有一些不可置信。
他抱在我腰上的手再也没有松开来过。
但是他现在开始一言不发,一句话也没有和我讲过。
“你怎么突然不讲话了?”我趁着等待红绿灯的空隙,停下车问他道。
“因为……因为……”他的声音明显地上扬了起来,“我现在好快乐好幸福,暂时做不了一个很好的表达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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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田先生刚从法医学专业毕业,通过层层考试选拔进了警视厅。
刚凑巧听说米花町有一位法医的职位空缺,他就被上级派到了米花町做一名年轻的法医。
“不用先作为实习法医吗?米花町没有师傅带我吗?米花町只有一位法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