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在对抗我的挣扎。他短暂地一愣神后,松开了按着我脑袋的手,转而拉着我的手腕用力把我拖到沙发上,我顺着惯性摊了下去,咸鱼躺。
“奇怪,你的手怎么也这么烫。”
松田阵平似乎感觉不对劲,他抬起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如触电一般弹开来:
“你你你……是不是发烧了!”
“欸?”我下意识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慌忙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真的是滚烫滚烫的。
“你有头晕吗?你喉咙痛吗?你头疼不疼……”松田阵平像一个絮絮叨叨的老妈子一样问了我一堆问题,然后自言自语回答自己,“怪不得刚才在楼梯上站不稳,原来是当时就不对劲了……”
“头……应该是晕的……”
我感受了好久,有些支支吾吾地说。
我还以为这是在庄园里被管家一棒子撂倒,敲后脑勺敲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呢,原来这不怪他。
不对!还是管家的锅!
要不是他,我怎么会淋雨呢,淋雨就会发烧,这可是铁律啊!
“你这样怎么可以照顾得好自己啊!”松田阵平气地在旁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绕圈圈。
明明是我生病,松田阵平却像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在斥责我。
可能是发烧的缘故,我感觉的心变得脆弱了,他随便喋喋叨叨两句话,我就委屈的不行,嘴都撅起来了。
松田阵平看见我红着脸眼睛蒙蒙雾,可怜兮兮发着烧的样子,应该是有些心软,他的语气又软了下来:
“好啦,我……我不是故意凶你的。你看你,怎么会有人生病了也毫无知觉呢。”
他拍拍我的脑袋,安慰了我一下,接着说:
“我记得你刚搬家的时候,准备了小药箱吧,放在哪里了呢?”